“没事。”他惨淡笑笑,掖了掖领口,退到外面的风雪中。
归家的人流已变得稀疏,路灯下积了一层平滑蓬松的雪。赵维宗走过去,蹲下,哆嗦着掏出手机,打开草稿箱,开始逐一这些天编辑的短信。
它们都有两个共同点,一是尚未发出,二是收件人那栏,都填的同一个名字。
第一条:
“你走,不是两三天了,之后我做了好多事情,甚至把你上次剐坏的车修好了。我想我有多坏,坏到没法留住你。也只能如此了,没大事。”
第二条:
“今早才跟他们坦白。赵初胎问了句难受吗,把我问垮了,只能说难受,谢谢理解。”
最后一条:
“其实吧,我怕命运,也怕选择。你以前说你这人已经很没劲,可还是比不过我,我想你是对的,我,确实过得很没劲,我为了那点自己喜欢的,连人都可以不做了。是的,我也有喜欢的东西,而且还不少,但对你是爱。所以放下得有些拖拉。睡了。你也早睡吧。晚安。”
如今看来,这些文字让他很不舒服,却又没法再发出去了,只能那么举着手机,无所适从的样子一如他现如今的境地。他木着脑袋,把这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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