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不紧不慢问他:几次三番被毒晕又失声,是否一定恨极了自己?
梅千岭摇头否认。
小仙便微微一笑,将香炉盖去掉,从怀里掏出几块散香燃了埋于炉灰中,盖上炉盖,又将手边的茶杯推至梅千岭面前,柔声道:
“你撒谎。你心中明明恨极了我。”
怕他又使什么毒招,梅千岭没敢接那杯茶,假作观察那只白瓷茶杯上的烟柳弄晴花色,思索着他深夜来此的意图,保不定要将自己第三次毒晕才完满,以图扔到泔水街了事。
“你一定在想,我这时来是要将你再毒一次?”
被猜中心事的梅千岭尴尬地裂了裂嘴,小仙佯装不见,发着蓝光的琉璃火石在指间灵巧翻滚,自顾自地说话:
“我知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玉素山庄八年前已被付之一炬,江家如今也只剩我一人,祖父的‘□□圣手’之名不过一场虚妄,并未给子孙带来什么福泽荫护,反而招来灭门之祸。我只求过些安生日子,你们君子岛的事我不想过问。至于岛上发的那场突发疫病,估计也与常年种植些天竺回疆罗斯来的奇花异草大大相关。你还是请别的大夫去看吧。无论怎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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