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你成为他阶下之囚,有了双重前车之鉴,他会给你什么体面下场?
况且倘若你一朝身死,你的功臣亲族安能保全?
百姓何辜,我等何辜,要因你二人之私情,承受灭顶之灾?”
安乐王吐字清晰,声如洪钟,条理分明,在情在理,纵使被他代言的越王自己,也无法反驳。
在长久的沉默中,安乐王做了总结陈词:
“你只要把今时今日的他想作当时当日的你,今时今日的你,想作当时当日的他,就明白该怎么做的。”
多年前,越国太傅在一个雪夜中迎来两位不速之客,一个是他的侄子,一个是他的学生。
两个人都伤痕累累,分别以剑撑地又互为倚靠才能维持站立,显然刚刚一同从一场殊死搏斗中惊险逃出。
这很奇怪,因为这两个晚辈在越国地位都很高,一个是燕山公,一个更是当朝东宫,普通人绝不敢冒犯这样尊贵的二人。
而且朝堂上一直风平浪静,显然不是政变。
故而只能是针对个人的行刺。
然而更大的疑惑来了,发生这样的事,他们为什么不去找他们的父亲,战功彪炳深得越帝宠信手握军权的北平王和对北平王推心置腹的越帝。
须知此前,二人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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