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乐观。
去背景是最好的办法,因为如果北京都做不到绝对防御,那么整个中国也就没有安全的地方了。
这个话题有些严重,封韩白术对视一眼:“我们会认真想这句话的。”
这次又跟部队入手了不少热武器,巨鹰那天二人消耗了大量的子弓单,虽然有想到入手更具有杀伤力的武器,可奈何二人都不似专业的人士,杀伤力庞大的武器对于二人来说根本不是武器,而是催命符。
因为一旦操作失误,最先受伤害的就是自己本身。
送走了军卡,孙泉回来将希希交给孙泉,二人上楼开始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究竟去不去北京。
“纳兰君能传出这样的话来,可见形式十分不容乐观,否则前两年天灾人祸也很多,为什么就今年传过来话!”白术道。
封韩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胸,这是他思考时候的管用动作:“退一万步讲,就算咱们舍得放下这边准备的一切,北京那边就真的绝对安全吗?整个中国的人都知道背景最安全,都往那里挤,人多是非更多。就算是面对天灾的绝对堡垒,可人心呢?这种世道人的一条命可以没的很理所当然。”
“那咱们就不走了。”白术眯眼笑道,“咱们这情况如果都活不下去,去哪里都是一样。这里是我的根,也会是你的根。活不下去了我家祖坟给咱俩空个地方不难,希希送去纳兰君哪里,就算她不能收留,至少也能给她找个好地方待着。”
封韩没有回应,抬眉瞧着白术,二人就这么对视着,忽然相视一笑。
死就死了,何必在死前折腾自己四处走?
“咱们哪里也不去,不过偶尔出门还是需要的,咱们去送袁乔的时候去一趟北京吧,我想去看看。”
抱着能活救活,活不了就去死的心思,其实四处走走都见一见才不亏。
“封韩,诚实回答我。”白术认真道,“你是不是想去见爸妈了。”
如果是旁人,封韩绝对不会给好脸色,因为对于他来说这是禁区,可白术不同。白术早已是融入他骨血中的人,他一切不能被人轻易触碰的敏感,白术可以肆意求知。
“嗯。”封韩十分诚实的点头,“我从小到大跟他们就不熟,不过既然是这种世道了,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去看一看,陌生人以后还是陌生人,不留遗憾就挺好。”
白术走过去,站在封韩的面前,倾下身子将封韩的脑袋抱在怀里:“听你这么说,跟留遗言似得……我陪你。”
“你当然要陪我。”封韩手顺着白术的腰往下滑,“丑媳妇怎么也是要见公婆的。”
“听忐忑的,毕竟任何一个老丈人都看不上女婿。”
“看不上没关系,这屁股一看就会生。”
“滚!”白术的脸皮到底斗不过封韩的嘴皮子,两句话的功夫又红了。
“哈哈哈!”封韩笑的肆意,手上抱得更紧了。
父母这两个字从小到大都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刚记事没多久,就被父母双方抛弃。几经转折,成长的过程中,这两个人一直缺席。
他们当封韩是一种负担,封韩当他们是关系特殊的陌生人。
封韩见过父母几次,最近的一次,是封韩十八岁生日那天。也许是心有愧疚,父亲想要给他办一场跟他身份相符的成人礼,母亲也想亲眼看到他长大的样子。
封韩当面拒绝了,后来封韩上了大学,走上了医学道路,忙碌起来偶尔打个电话例行公事,在也没有任何交集。
跟白术在一起,是封韩第一次对家人有了定义,这种别样的归属感,时刻都是满满的幸福。甚至这种幸福,让他愿意去直面面对那对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的父母。
晚上包饺子,温室内就地取材,给希希包三色饺子。这么大的孩子,正是对色彩敏感的时候,彩色的饺子她看着喜欢,能多吃好几个。
带着希希一起包,一家三口温馨互动,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满足。
睡觉的时候,白术洗漱完毕躺在封韩身边,封韩伸手过来抱着。两个人睡着的时候都习惯了抱着对方,白术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打个哈欠就要入睡,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封韩说道:
“我从来没恨过谁,过去有些埋怨,其实现在还挺感激的。”
白术眨眨眼睛,精神了些:“为什么。”
“如果他们从小到大尽职尽责,也许会给我铺一条更加顺畅的道路,那个时候我会在北京,而不是为了躲避他们跑到s市,更不可能遇到你。而且咱们俩都不用向父母出柜,你的不在了,他们从来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白术回过身反抱住他:“所以就别穷矫情了。就算以前有过什么情绪,现在也别有了。有我在,还养个希希,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睡觉。”
封韩亲亲白术的鼻尖,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天旋地转,满脑子都是杂乱的声音,说不清的感觉。
“啪”的一声,白术猛然坐起身,点开等看到地上杯子碎了一地,床头柜上放置的东西在动,天旋地转,一切都不是梦。
白术脑地嗡的一声,嗓子破音仍不自知:“封韩!封韩醒醒!地震了!封韩!”
封韩整个人被白术拎了起来,白术抓起衣服扔给封韩,抱起被子拽着封韩往出跑。
到了楼梯口,白术才想起来希希还在屋子里。掉头往希希的屋子跑,大地震动,根本走不稳,刚打开希希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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