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这次也是一样,身不由己的就不想走了,见曼卿心领神会的吩咐洛雪去准备被褥反倒尴尬起来,赶快找个话题打破僵局,“恩师大人真是越老越糊涂了,竟然在老家建起黄城来。”
“你是说吕相国?”曼卿大惊,私建皇城可是欺君罔上的谋逆大罪,要诛连九族的,听子期的语气怎么像在讲笑话似的。
“此黄城非彼皇城也。”子期见曼卿吓了一跳,连忙解释,“其实恩师大人也是一片孝心。”
原来吕相国少年丧父家道中落全靠母亲给人做针线一手养大供书,所以对母亲极是孝顺,本想接来京城颐养天年共聚天伦,可老人家年轻时c,ao劳过度落下了病根不能受车马劳顿,吕相国只得在老家建了豪宅买了仆役将母亲托给远房表亲照料,自己一有机会必回家探望亲自在床前端汤喂药。上月回乡时母亲身体又不如前了,听说孙儿中了状元高兴得合不拢嘴,道若是能去瞧瞧皇上住的房子此生便无憾了。且不说母亲去不了京城,就是去了京城那皇城也不是随便说进就进的啊,吕相又不忍教母亲失望,便道:“京城路途遥远,儿子在老家给您造一座一模一样的皇城就是了。”说罢马上招来能工巧匠画下图样叫他们造一座带高墙的大宅,外面都涂成土黄色取命“黄城”。反正母亲没见过真的皇城又不识字,并暗嘱地方官员对此事不要声张,可是纸包不住火,这种最是犯忌讳的事哪能没有消息,只是皇上登基不久朝政未固,吕相国又是数一数二的权臣,谁敢不要命的搬弄是非,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弄不好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这时候伍子期窘迫之下找话说竟口不择言的将这事说了出来,曼卿一听立刻叫洛雪备车,道:“子期,我有要事出去,你留下在我房中等我或先行回去都行。”伍子期看着曼卿急匆匆离去的背影隐隐觉得自己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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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和穷乡僻壤最不一样的就是有一条街入夜掌灯以后才最热闹,灯红楼绿,流光溢彩,莺歌燕舞,送往迎来,浓烈的脂粉味儿和娇声嗲气传入车中引得曼卿一阵反胃。车停下来,曼卿问,“到了?”那赶车的回话说,京城里最大最红的妓馆非这家清风明月馆莫属,左边是清风院里都是绝色小倌儿,右边明月阁是美貌姑娘伺候,少爷咱们去哪边?
“在这等我。”曼卿交待一句跳下车来,今天进宫伴驾的时候正巧碰见下朝的几个年轻官员说晚上吕大人请客吃花酒,兴高采烈的曼卿想听不见都不行。抬头一看,清风不解语,明月徒照人,这名字起得倒是风雅。
那赶车的说得没错,清风院的确是京中最大的小倌馆,里面也的确都是生得女相的少年,本就细皮嫩r_ou_唇红齿白的教人费猜疑,还要描眉画眼穿绿戴红的媚笑迎人,将男作女,任人骑压,其中的辛酸委屈又岂是堪与外人说的?想起三儿也曾经在这样的地方煎熬度日,曼卿的心隐隐作痛。
清风院楼上一间房里,桌上有酒有菜,一个十五六岁,上身只穿件肚兜的娇怯少年坐在一个男子怀中,搂着他脖子嘴对嘴的将酒渡进他口里,道:“吕公子,不,应该叫状元公了,你这许久都不来看仙儿,不知是公事繁忙还是另有新欢?”
那男子正是吕剑吟,他一面伸手在那叫仙儿的少年腰身上来回磨挲一面调笑,“仙儿你这么销魂噬骨,我哪还能看上别人,我看忙的是你这小妖j-i,ng罢?”说着手便从仙儿后腰游到裤儿里去惹得他嘤咛一声。仙儿又倒杯酒揣到吕剑吟唇边,道:“我还没来得及恭贺状元公高中呢,来,今日要多饮几杯,一醉方休。”吕剑吟脸色一变,自从被曼卿灌醉强上了以后,最听不得的就是个醉字,取过把仙儿手中的酒杯放下,道:“喝酒有什么意思,今天我要你一泄方休才有趣。”说罢抱起他扔到床上,自己也坐上去。
仙儿也不知道哪里伺候得不对惹得状元公生气,反正贵人脾气大也见惯不怪了,爬到吕剑吟身边像猫儿一样蹭了几下用牙咬着衣带解开他衣裤,又用脸去蹭他跨下那话儿,抬头见贵人半眯着眼受用得紧才敢将他已经抬头的孽根含入口中卖力舔弄,吕剑吟被他弄得情动伸手勾住他头尽力往自己跨下压,仙儿被口中那根愈涨愈粗的玉j-in-g噎得喘不过气,呜呜叫着却挣不开。一只手指顺着脊背滑下去也没用油膏就一直强挤进后x,ue里去来回搅动,仙儿觉得今天的吕剑吟比以住更少温柔,简直像在泄愤,又不敢得罪衣食父母还要勉力扭动腰身迎合,好在这些小痛楚早就习惯了,就怕等一阵口中这条巨物干自己后x,ue时又有三天不能起身了。
正想着这些个不着边际的事,突然听见门口有人吵嚷,似是老鸨的声音焦急的说有贵客不能进去,紧接着门就被推开了,吕剑吟一呆随既大怒推开身上的仙儿,就连仙儿也不好意思起来取过薄被盖住吕剑吟紧要处,这种情形就算是在妓院里给人看到也还是十分尴尬。
来人青枫丹露的容貌,出水白莲的身姿,立于这酒色之所却不沾一点俗气,就连仙儿也忍不住抬头多瞄了这神仙般的人儿几眼,又是徐曼卿。那老鸨一面连连赔罪道歉一面为自己开脱解释道是楼下与吕剑吟同来的朋友认出徐曼卿是当今帝师所以不敢阻拦。看清楚进来的人是谁,吕剑吟的火就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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