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都没得上。一定要劝劝那孩子别跟这种有暴力倾向的人走得太近。
事情过后施燃却突然不再理睬孔弈秋,见到他就避开,如此几天。孔弈秋很郁闷,他这是在自责内疚吗?可自己不是没事嘛?不过受了点皮外伤和惊吓罢了,又不是娇滴滴的心理脆弱的小女生,至于吗?
于是,那天晚自习后,孔弈秋拦住正要匆忙回宿舍的施燃,说咱聊聊吧。
两人像平常那样又转到假山后面,孔弈秋什么也没说,上来就一顿狂吻,施燃被吻得目眩神迷、如痴如醉,却还是推开了他,说我们还是分手吧。
孔弈秋呆若木鸡,他以为他只是一时内疚,暂时闹一下别扭,却从没想过他会说这样的话,为什么?他颤声问。
为什么?施燃表情有些悲怆,在意识到可能因为自己而害死孔弈秋的时候,他觉得心仿佛瞬间成灰,就连痛都感觉不到,他一直以为自己能保护他,现在才知道,自己其实保护不了任何人,只会给身边人带去灾难,不懂事的时候伤害过太多人,然后父亲离去,现在,甚至害自己最心爱的人遇险。他不知道继续在一起会给他带去多少灾难?这世上还真有华英雄,真有天煞孤星啊!
然而嘴里说出的却是:“因为我突然觉得我们不合适,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配不上你。”“我配不上你”世上最蹩脚的分手理由之一,却往往收效甚佳,我高攀不上好吧,是您一时迷了慧眼,错把猫当了虎,还是放我走吧。
孔弈秋盯着他的眼睛,这里背着光,路灯的光线被假山阻隔,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他知道他在想什么,在一起之后,彼此经常会诉说过去的经历,坦言心底的秘密,但他还是接受不了,凭什么你一个人擅自给我们共同的事画上一个句点?
孔弈秋愤愤地捏住施燃的下巴,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扔下一句话:“我认定的东西,别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弃。”便扬长而去。
施燃唇上流连着刚才的吻,痴迷的望着那抹远去的背影,自己何尝愿意就这么轻易放弃呢?可是,我更不希望你因我而受到伤害。
周末的半天假,施燃回了趟家,天气开始转凉,他正收拾几件秋装,就听到门铃响起,现在会有谁按自己家门铃?自从父亲去世后,他是切身体会到了从门庭若市到门可罗雀的巨大落差。
他从猫眼往外一瞧,心脏咚的一声就停跳了。
孔弈秋按了一阵门铃又换成拍门,施燃面无表情地打开门,两人就这样门里门外地对峙了几秒,孔弈秋推开他夺门而入。
“你有什么事吗?”施燃关上门问道。
孔弈秋猛地将他抵到门上,暴风骤雨般的吻接踵而至,他疯狂地在施燃口腔冲撞着,手急促地在他身上游走,解开皮带,手伸进去,“这么快就有反应了?想上我吗?你不是只想上我吗”孔弈秋抵着他的额头咬牙切齿道,“来啊!我也只想被你上!咱俩不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吗?”说着又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施燃呼吸越来越粗重,突然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加上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更能促进肾上腺素分泌,情-欲发作起来那叫一个排山倒海。
施燃脑中只剩欲-望,所有的纠结全都被排挤得了无踪迹,不去想,也不愿想,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那么,他也一定会像现在这样,和心爱的人做着最疯狂的事,爱怜而又粗暴地占有他。
孔弈秋忍过最初的那阵疼痛,经历过一次,恐惧的感觉倒是没有了,他躺在沙发上,攀附着身上的那个人,任他予取予求。挺贱的,他知道,但是,如果不是深爱着那个人,作为一个男人谁会心甘情愿地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求-欢?
孔弈秋想,我应该去上他的,这种情况下估计他也不会反抗,但,他不想那样做,他希望在两人彼此坦诚,没有压力的情况下占有他,像他占有自己的时候那样,没有纠结和苦闷。
施燃几乎用尽所有心力和精力,结束的时候两人都筋疲力竭,连一根手指都无力抬起。初涉人事的少年做到这样疯狂的地步,事后两人想想都挺后怕的。
保持相拥的姿势沉默良久,孔弈秋开口道:“施燃,我告诉你,除非你对我没感觉了,否则,别再跟我提分手这两个字!你心里的那点想法别以为我不知道,反正这想法挺幼稚,谁都有脑筋转不过弯的时候,所以我不怪你,但是,我就觉得咱俩能走到一起就是命里注定的,所以,你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施燃撑起身子看他,孔弈秋又道:“如果没有遇到你,我一个人会过得挺好,可现在有你了,再让我变成一个人,你觉得我的人生还有意义吗?”
施燃定定地俯视了他很久,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抽风了,这样好的一个男孩,他怎么舍得放开?他宁愿和他共赴地狱也不愿一个人呆在天堂。自己爱上他是一个意外,而他爱上自己更是一个奇迹,千年一遇的意外乘上万年难遇的奇迹,命运待他如此不薄,而他却想要推开?施燃不禁苦笑,笑自己的幼稚愚蠢,更笑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这样一个人的心?眼中爱意流转,他俯身吻上那双柔软的嘴唇……
这件事暂时就告一段落,两人又恢复了原先的融洽,施燃也不再纠结一些有的没的,不管怎么样,至少此刻他们是幸福的。他们只需当个好学生,好孩子,然后私底下再搞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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