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也不是什麽好欺负的主,“刚刚还是香的,这会又臭了。”
林放气不过,把球扔了,球衣脱了,赤著胳膊向春寒亮了亮身上的肌r_ou_,一脸骄傲地道:“这是属於男人的味道。”言下之意,耻笑春寒不像个男人。
林放经常参加体育锻炼,身上的肌r_ou_结实紧绷,看起来闪闪发亮,春寒这种偶尔晒个太阳都嫌流汗太脏的人,自然是没得比。
当然,春寒也不羡慕。
春寒眯起眼来看了林放一眼,不急不缓地道:“那些肥r_ou_就算你不脱衣服别人也看得见,还是你很怕别人以为你是女人?”
林放听後急红了眼,眼看两人就要杠上了,郑童赶忙c-h-a了进去把两人分开,对著春寒细声细语安慰道:“干嘛一见面就吵架,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我才懒得跟那种人生气。”春寒懒洋洋地来了一句,说罢又躺回郑童床上,扔了一颗葡萄进嘴里。
听春寒这样一说,郑童放心了,他只管春寒满意,林放如何,暂时还管不上。
林放冲上来要理论,被郑童挡了回去,跟他说话时就完全是另一种语气,说是凶神恶煞一点不过,“你想干什麽,想打架吗?你别忘了,春寒也是这寝室的一份子。”
林放是真的很想跟春寒打上一架,来场男人之间的生死对决,输了的人就永远闭嘴,这样吵来吵去,玩些嘴皮上的功夫,更像是女人,无奈郑童挡在前面,他总不能对郑童出手,“寝室的一份子?那要先问问他在这里住过几天,扫过几次地,我看他连自己睡几号床都忘了。”
“那里。”春寒躺在郑童床上,指了指自己的头顶,一本正经地回道。
春寒虽然不怎麽住宿舍,但是郑童却没忘记帮他收拾他的床铺,看起来依旧干净整洁,也就是说,任何时候,只要春寒想回来睡都可以。而春寒虽然不常睡这里,也不会想要把自己的床单弄脏,没换睡衣之前,都赖在郑童床上,好在郑童也不嫌弃他,在他看来,春寒任何一件衣服,就算连穿三天,也比一般人刚洗的衣服要干净。当然,春寒从来不会一件衣服连穿三天。
林放气得锤墙,郑童这小子就是这奴才命,说到底他们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怎麽帮他出头都没用,活该他一辈子都受春寒压榨,一边这样想著,一边气呼呼地拿著条毛巾去卫生间冲澡去了。
“怪人!”春寒看著林放的背影,哼了一声。
郑童连忙点头称是。
这下春寒舒坦了,美滋滋地吃自己的葡萄去了。
一边吃一边检查自己明天的课程表,看到有政经课,想起来自己的政经书还在米嘉那里,又免不了一阵咒骂。骂完,末了打了个喷嚏。
这次郑童挺自觉,直接把矛头指向米嘉,“不是那个小人又在说你坏话吧?”
春寒扫了扫鼻子,“不是,这次是感冒了,鼻子塞住了。”
“好好的,怎麽又感冒,上一个感冒不是才刚好吗?”
“刚回来的时候,那个老混蛋没把车窗关上。”春寒恨恨地说。
“既然你觉得冷,干嘛不让他把窗户啊?”
春寒气呼呼地把课程表揉团扔了,“我才不想跟那个变态说话。”是的,春寒当然不会想要跟米嘉说话,因为米嘉一路上在透过後视镜色mī_mī地看著他。
郑童知道春寒的脾气,他要不想说,宁愿冻死都不会说的,“既然感冒了,今晚就睡这边好了,免得骑车回去路上又要吹风,感冒更严重了怎麽办?”
“我才不要,我可不想长针眼。” 春寒没好气地说,临走前狠狠白了一眼从卫生间冲澡出来只穿了条四角内裤的林放。
林放作势要打他,拳头都举起来了,最终还是放弃了,郑童在一旁看著呢,要是真碰了他,郑童还不得冲上来咬自己一口,只得怪声怪气的说:“随便吹个风都能感冒,这小子也太娇气了吧,又不是女……”说到一半,被郑童一眼瞪了回去,乖乖躺回自己的床上。
敢说春寒的不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只有郑童知道,春寒不是娇气,是真的金贵,平时感冒都要用进口药,折了腿都要住院半个月的人,一年365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为医院做贡献,试问这样的人,全身上下,哪一处不金贵?
第十九章 春寒生病,米嘉机会来了
跟春寒相处久了,米嘉大抵知道了他的脾气,就是一头狮子狗,毛要顺著捋,说话要拣好听的说,夸他的话从来不嫌多,可以夸他漂亮,但是不能抱著亵渎的心思,否则必死无疑。
米嘉在春寒学校门口蹲点没守到人,不得已,只得打电话过去询问。米嘉平时追女孩子的时候很少打电话,因为他觉得打电话会显得自己很被动,人家可以接,也可以不接,就算她接了,可以对你说实话,也可以说假话,可能一边上厕所一边看八卦杂志却硬要跟你说自己是在吃西餐听歌剧。而且对自己这种类型的人来说,打电话追女生尤为不划算,只让对方听得见自己的声音,看见不人,很明显浪费了自己这张俊脸。
第一遍打过去,春寒直接挂了。
米嘉再打,春寒再挂。
米嘉第三次打,春寒虽然接了,但是语气不善,“你是谁啊,挂了你还一直打,神经病啊!”
米嘉笑了,原来这小家夥对谁都这麽冲,不光针对自己,心里顿感安慰。就说嘛,自己哪里像是那种惹人厌的人。
米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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