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望着她:“不是还有只手闲着吗。”
每每他这般神色看着自己,鱼奴便好生高兴,心思情绪,多了许多女儿娇态。想来,原来这便是喜欢吧。
莫七观她神色,笑道:“真是难得,小鱼奴这便害羞了。”
鱼奴趁机抽出手,眉目生光,看着他。
莫七伸了个懒腰,叹道:“饿了。”
鱼奴唤了小二过来,这店里的侍者都是认得的,很快便上了暖锅来,鱼奴念叨着,不见玉无双,也没找着无一。
见她担心,莫七笑道:“不必担心,想来是回去了。”四儿这几日让人盯着她呢,有事早该知会自己。
“四儿呢,不是成日守着你的。”鱼奴问道。
四儿这几日家中有事,莫七笑道,张夫人给他告了假。
鱼奴给他盛了碗热汤,催着他先喝下,这般温柔,体贴,莫七很是受用。果真还是从前的她。
许多东西还未言明,但彼此心知肚明,但许多东西还未言明,总难免诸多试探。
“你”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都想知道彼此是何心意。
从前说话玩闹,无所顾忌,今日倒都收敛起来了。
“多喝点热汤,天寒,你睡了好一会呢,当心受凉。”鱼奴笑着,又为他添了热汤。
清风楼的菜色自当是好,两人热热乎乎吃了饭,莫七也没了困意。只是夜已深,鱼奴心中有事,便要回去。
两人绕到梁河边,行人依稀,游船歌绝,虽无风,凉意却不断的往衣服里钻。
莫七渐渐走到鱼奴身侧,似是无意,将手轻放在她的肩上,揽入怀中。
鱼奴已然明了,只等着他说出口,可他又不说,平日谈笑风生的莫七哪里去了?
鱼奴一个转身,脱了他的怀抱,笑着望着他:“哪里来的登徒子,可是见了姑娘都这般。”
“自然是见了喜欢的姑娘才这般。”莫七笑意吟吟看着鱼奴,夜色朦胧,看她之笑,更生妩媚。
“什么是喜欢。”听她柔声问着,伸手轻拂过脸庞发丝,百般美好,万般难舍,只愿在此刻,莫七拉过她,四目相对,柔声道:“喜欢便是想看着你,看你一眼,再看一眼。”
鱼奴忽而鼻酸,捂住口鼻,忍住眼泪,竟有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感,这句话不正是她所想吗,只是想看着他,如此而已,与他一般!
“哭了?”莫七有些手忙脚乱:“你别哭啊”莫不是觉得自己冒犯了,不会吧,我觉得她心中应是有我的。
鱼奴摇摇头:“你不是说世间情爱具有缘由吗,有所图谋吗,你图我什么?”
莫七却又答不上来:“不知道,只是喜欢这样与你在一处,就很好。”
“那你不怕我贪图你什么?”鱼奴又问,曾几何时,你不是好生嫌弃过我出身卑贱吗,不懂规矩吗?
云泥之别,你是一时兴起,还是当真?想到这,鱼奴便又清醒了些。
“没出息的男人才害怕女人图他什么呢,我不怕,你只管贪图,有求必应!”莫七说着,骄傲又自信,这才像往日的莫七。
鱼奴千思百转,罢了罢了,男女之情,发乎心情,喜欢便喜欢,谁知明日又如何?
“有求必应?那我要水中月,镜中花,如何?”鱼奴调皮一笑。
莫七好似被难住了:“若我寻得到,你便如何。”
鱼奴笑,声色明亮:“那我便对你有求必应。”
眼看着红情坊就要到了,两人依依不舍。
“你等我!”
瞧着她身影消失,莫七很是怅然,又掩不住心中欣喜,他就知道,她心中有他。
本就是快意少年,始知男女情爱,两情相知,这般妙不可言。
鱼奴站在楼上见他渐行渐远,好生不舍,他身影消失在夜色,才回过神来。
唉!但愿人长久,天天能见面!
忽而耳畔念念之声传来:“天与短因缘,聚散常容易。多情似飞絮,年年伴风吹。”
鱼奴回过身,见念念醉醺醺,手里捏着酒杯,步履不稳,细柳在一旁很是小心翼翼的,扶她也扶不住。
鱼奴忙上前扶她,她一把靠在鱼奴身上,又朝楼下张望:“看什么呢?”说着竟笑了:“意中人。”
“夜夜相思更漏残,伤心明月凭阑干,不见意中人,镜中花,水中月,意中人!”念念唱着唱着,泫然欲泣。
鱼奴揽着她,两人对着天边残月,念念心绪不佳,不知遇了何事,鱼奴见她发间别着明月海棠金簪,心生唏嘘。
“近来,你可有见过他。”鱼奴眼中写着关切、怜悯,念念从前是不喜欢的,现在却觉得能有人与自己说说他也很好。
听着念念说起和太子的相识相知,相爱却不得相守,鱼奴不免悲喜随她。
“君当作磐石,妾当为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念念吟唱的动听。
忽而又笑了,他们只怕是再无可能,不过,也好,自己还能对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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