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的篝火,一贴近的气息,舒语默的脸被染红了,她不自在地向旁边挪了挪,“我不去,冷暖都是你自己受着,跟我有什么关系。”
看她躲开,袁浩初的眼神暗了,很想伸手把她抱回来,固定在自己怀里狠狠地亲一顿。不过现在还不行,家伙的爸爸在后面看着呢,自己要是敢这么做,立刻会被踢出局,“跟你没关系?你是我未来的女朋友,我的一切都与你有关。”
舒语默赶紧捂住他的嘴,“浩初!你千万别乱,会让人误会的!”
“你本来就是我的。”袁浩初把她柔软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深情而专注,“我们之间的约定,没有一件是玩笑。”
他们之间的约定,真的很多,袁浩初也一件件地兑现了。舒语默低下头,她十五岁到国外去读书闯荡,那七年他对自己的帮助真得太多,“浩初,我一直把你当亲人,当哥哥。我不想......”
“不要这么轻易就判我出局,语默,我等了你七年,这个世界上,除了舒叔,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也没有人比我,”袁浩初握紧她的手,把她拉到眼前,低语着,“更爱你。家伙,你明明知道咱们是最合适的,无论是目标还是生活态度,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你。”
他靠得这样近,舒语默的脑子里却闪出罗的影子,她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袁浩初气恼地伸手指弹她的额头,“给我回来!”
这一弹,舒语默倒真的清醒了,“你太过分了,居然把你迷惑女人的手段用在我身上。你才没有等我七年,你身边从来就没少过女人。”
袁浩初看她似嗔似怒的模样,眉眼温柔地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声音带着火热的温度,“吃醋了,恩?”
“我才没有,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舒语默鼓起嘴,袁浩初耍起无赖,是个女人就招架不住,舒语默跟他学习和共事七年,才有了免疫力。
这免疫力就是,袁浩初笑得越温柔就越危险,这种时候他的话,都是不可信的!
袁浩初忍住把她从羽绒被里挖出来抱进怀里的冲动,“世上的人,不是男就是女,我与那些人也是正常的工作和社交关系,这是展开工作和以后的职业生涯必须具备的人脉关系。语默,我的身和心,从来只属于你一个人。”
舒语默觉得他更夸张了,“你今天怎么了,跟变了个人一样!”
“是因为有人想把我的家伙夺走,我着急了。”袁浩初坦白承认自己的焦虑,“我计划好的人生里,处处都是你,不许你缺席。”
舒语默招架不住这样的袁浩初,可耻地落荒而逃。
袁浩初无奈地看着她们父女合得紧紧的帐篷,也钻进自己的帐篷睡觉。不能太着急,家伙总希望用理智能支配她自己的所有行动,所以要让她从理智和情感上都认同他袁浩初是她的伴侣,这一不容易,但他势在必得。
耳力极好的边蒗和边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有不对劲儿。
“太油嘴滑舌了,假正经!”边蒗得出结论。
边暗幽幽地吐槽,“比不上你。”
边蒗噎住,“边暗!”
“男人越能,越不能相信!”少语的边暗精辟总结。
边蒗气得抬手就是一拳,“他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把老子也捎带上!”
边暗沉默几秒,“姐的追求者,还轮不到我们来评价。”
边蒗一愣,收回手钻进睡袋里不动了。
在看书的舒爸爸见到女儿进来,替她打开睡袋,“过来暖暖。”
舒语默钻进自己的睡袋,又滚到爸爸身边躺好。舒爸爸又给两个人盖上一层羽绒被,才关灯把女儿搂在怀里,“浩初你答应做他女朋友,是怎么回事?”
舒语默把头压在爸爸胸前,“爸爸,你偷听人家话!”
舒爸爸笑了,“你是我的**,每一个想把你抢走的家伙,都是爸爸的敌人!”
舒语默在爸爸怀里蹭触半天,哼哼唧唧地,“那就是一句玩笑话。浩初考上博士那年,我们几个吃饭庆祝,他如果我们毕业时还都是单身,不如凑合着在一起。我才不信他那时候是单身,他走着瞧,就这样。”
“不喜欢他?”舒爸爸的日子已经在倒数,女儿未来的归宿,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舒语默扭着手指,“他很好,他过四十岁之前赚够一辈子的钱,然后去环游世界。我也想这样,我们很合拍。但是,他比我大六岁,我一直把他当哥哥,而且他太会哄女人,我觉得如果跟他在一起不安心。”
“恩,如果他不能让你觉得心安,那就不要跟他在一起。”舒爸爸摸着女儿凉凉的头发,“罗呢,也不喜欢他?”
舒语默的心,猛地跳动,“他也不能让我安心,爸爸不提他们好不好,我想听你讲故事。”
舒爸爸亲了亲女儿的额头,“好,想听什么?”
“爸爸时候的故事。”舒语默靠在爸爸怀里。
舒爸爸无奈,“已经讲了很多遍了。”
“还要听!”撒娇的舒语默扭地像一条虫子。
“好。”舒爸爸搂着女儿,慢慢回忆自己的童年,直到女儿入睡。
晚上九钟,a市宣皇传媒总部的大厅里,灯火通明。从早上八多等到现在的试镜演员们,不耐烦地来回走动着,走了一个又一个。
终于,又有一个忍不住了,跑到剧务面前发火,“导演到底还来不来,你们总等着,都等了十二个时了!这不是耍人玩儿么!我们的时间都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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