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把还在哭哭啼啼的赤`裸小美人翻个面,然后三下两下剥掉自己的衣服,伸手拍拍他的大腿根:“夹紧!”然后,重重压了上去。
卫泠忽然觉得被压上了一座山,胸腔里的空气好像一下子被挤压殆尽,呼吸困难。紧接着腿间被挤进一根烧红的铁棒。他挣扎了一下,简直如蜉蝣撼树,瞬间就被压制了。然后,灼热的铁棒开始缓缓抽动,慢慢加快速度,慢慢加剧撞击,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击打着少年身下未曾开垦的青涩的器官。卫泠被他撞的生疼,无意识的曲起腿匍匐着想往前逃,却被一把抓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卫泠觉得双腿已经麻木,大腿内侧皮肤却敏感到每抽动一下就火辣辣的疼。终于,男人越来越急促,抓住他的腰,低吼一声,浓稠的热流pēn_shè而出,抽搐着尽数淋漓在他身下。
卫泠仿佛经历了一场真正的性`事一样,疲倦至极的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
男人渐渐恢复清醒,凝滞片刻,随手扯过里衣为他擦拭干净,看着少年细嫩大腿间摩擦的通红的皮肤,轻轻在上面印下一个亲吻。然后,把他搂进怀里,紧了紧被褥皮毯:“乖,睡吧。”
卫泠眼睛都睁不开了,本能的在温暖的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然后就不动了。
一夜沉酣。
第二日,天色微熹,多年养成的生物钟让某人准时睁开了眼,怀中的异物感让他楞了一下,然后立刻想起昨晚的一夜荒唐。垂下眼睑,看着怀里犹自蹙眉沉睡的少年,他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的神色,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淡定。
轻手轻脚将卫泠移至一旁,看着雪白肌肤上密布的触目淤红,久经沙场杀人如麻依然面不改色的男人,竟破天荒的觉得有些心跳加快,口干舌燥起来。将人重新裹进被褥,他迅速将自己穿戴整齐,然后就着炉子上半温的残水匆匆洗漱一下,就掀开帘子出了门。
外头,整个军营犹如刚苏醒的巨兽,一点一点开始回复清明,活动爪牙。
让侍卫叫来松烟桐烟,吩咐他们送一套新的内外衣过来:“昨夜吐了。”王爷言简意赅,不容置疑。东西到手,自己接过进去,只留下新的吩咐:“熬点粥。”
两个僮儿互相看看,一脸懵懂的照办。
宿醉加上一夜折腾,让卫小侯爷被转移至马车中、直至大军出发犹未醒来。松烟桐烟一左一右的守着,现熬的白粥则被盛在瓷罐子里,用丝棉袄包着,预备他什么时候醒了暖胃。
行进了没多久,前头又停了。又是一阵喧哗骚动。松烟桐烟守着卫泠,不敢擅动,颇有些惴惴不安。过了一盏茶功夫,忽然厚厚的马车帘子被掀开,裕王的脸平静无波:“你俩下来。”
“王爷……”
那头淡淡扫了一眼,俩小厮立刻不敢多话了,乖乖爬下来。
裕王一弯腰进了车,后面跟着……北戎人。
松烟桐烟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拓跋闳的表情有些惊讶有些后悔:“几杯果酒,竟然还没醒?”
裕王没有接话,伸手把被角掖掖好:“人也看过了,你可以走了。”
拓跋闳冷笑:“你别得意!”
裕王一挑眉,正想说话,那头“嗯——”的一声,软软糯糯带着鼻音,瞬间让两个男人的视线一起转移过去:“醒了?”
卫泠迷迷蒙蒙眨了眨眼睛,朦胧中仿佛看到男神的脸,未经大脑就条件反射的伸出手去,又像撒娇又像抱怨:“头疼……”一面胡乱从锦被皮褥的层层包裹里挣扎出来。
拜某个从未伺候过人的王爷所赐,他的里衣被穿的松松垮垮,随着此刻的动作顺势滑落肩头,大半春光一览无遗,羊脂美玉一般的肌肤上更是缀满了齿印吻痕,让人想不遐想都难。
裕王唰的一下黑了脸,还来不及上去掩好,那边北戎王已经勃然大怒:“荣至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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