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信了邱癫子信誓旦旦,以为他的男珍肯定没事,本来已经没有一点担心了,之所以要做出急切察看的样子,不过是来消除彼此尴尬的手段,并且为他们的苟且寻一个开始的良机。
何曾想,这一看,就看出了问题!
邱癫子的男珍不大不小不长不短,就连毛草也是不多不少,没有什么异样。
小癫子的色泽鲜活新潮,白里透红,不像个经历了很多事的乌紫样子。
小癫子就像是春天时的新枝,新春焕髮又带有草木的盎然气息,很是宜人。
杏花嫂不是初级,一看他的艳铯就心生敬意。
男色也很艳,从他身上就看得出来。
正常的人眼是带着智慧的,看一个人的男珍,不只看得出其本身,还能看得出其为人。
他果然还是律已很严的人,不常乱来。
这次将跟自己这样,相信真是为了使命。
他这样干干净净,清新鲜活的样子,必定是长期洁身自好才能换得来的。
他将与自己这样,那不只是在辱她,也是在辱自己!
以辱没自己来换取骂名,有几人做得出这种亏本买卖?太多人看错了邱癫子。
看出了,想到了,理解了,再表达,就相知,是敬意,是感激。
杏花嫂没有掩饰,她不渗一点客套,对邱癫子真心实意地说:“邱癫子,我对你又明白了一些,黎杏花敬爱你。”
他的回答没有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只甜蜜的蜂儿,放飞在她如花的娇颜上嬉戏:“我也是,敬你,爱你。”
好话不在多,男女之间,不在于多情意,而在于情意的真挚。
由敬生爱,是极难的一种,也是能恒久的那种。
有了他不太多的肯定,她就高兴了。
她欣然色喜,悦色直达指尖,使她的十指玉溶而美丽,她莹莹玉指轻松地剥开小癫子的扒皮,只一眼,就蓦然失色。
2
“邱癫子!”杏花嫂的嘴唇如同在花枝上乱颤,声音抖得很厉害,“你不是说毫髮无伤吗?你自己看,这是什么?还说没有被竹杆夺着,为什么这上面会有两团死血!”
骤然髮现不是预期,谁的心里能波平如砥?
邱癫子赶紧释疑:“别担心,别担心,杏花嫂,就知道你误会了。”
先安心,再解释:“那不是两团死血,更不是竹杆夺伤了的,那是好不容易才长出来的,那就是我的奇珍,宝贵得要命,你千万不要不识货,不要当成淤血,别用指甲跟我抠了才好!”
懆之过喼,要俅不得!
听得邱癫子的话,杏花嫂的红润重新上脸,羞红,娇羞得红艳艳滴。
她立即就不抖了,声音却在打讷讷:“是生出来的呀?怎么这样怪,像极了两滴被夺伤了的淤血。吓死我了。”
“嫂子,上来,让我讲给你听吧。”他揽过腰肢,把她拉上了宽大的席梦思。
他躺着。她坐着,拨弄着他所说的奇珍,听他讲有关千筋俅的事情。
奇珍是修道人的说琺,灵珍是人的说琺。一般人没有去区分,两种说琺都是一样滴。
把千筋俅说成是灵珍,只因为灵珍很灵动,宛如修道之人所结出来的元婴,就似活的,仿佛能与之相交流。这一点,看了马自达的小姣就深有体会。
元婴何其难,亿万人中无一能有的机率。
灵珍很难得,机会却大得多。
“嫂子,就是因为我的男珍多了这两点,媒婆子才无论如何,也要我来做这没脸没皮的事,就是因为有这两点,稳婆子也才会在后边施压,令我不得不来。要不是有了这两点凭仗,我也不敢前来面对你的异宝了!”
3
“那你这两点究竟是什么?”杏花嫂很注意地看着这两点。
小癫子乌梢蛇一样的头顶,色泽特别鲜红,在本来该是光秃秃的所在,就像是爬着两只黑色的瓢虫,显眼极了。
瓢虫并没有凸出来,就躲在那层薄薄的皮肤之下,隐隐之间,宛若在转动。
“两点!”邱癫子大有感叹,“两点是什么?人身不孤僻,手脚成双对耳目分两边,后山两半圆胸器守左右,腹背分前后一点都不凡,两点上青天!没有这两点,还是普普通通一男珍,两点一显现,就是龙开眼!嫂子,这么跟你说你就明白了。”
杏花嫂虽然不是学识丰富的人,还是听得出邱癫子的文采不简单。“邱癫子,你说。”
“在之前,我的小癫子,也是毫不出奇,与世间数十亿支男珍一样懵懂无知,没有一点点自己的意志。男珍何其多,更胜女宝何。我都想把此身专注在修行上算了,用不着让小癫子去惹是生非。”
这想琺是女人有兴趣的,黎杏花噗一声笑:“这样的话,世上人某一个当丈夫的,会感谢您。”
“小癫子也不过就是一条有我不多的小小虫子,我对他并不曾有过奢望,没有骄纵过,也没有特意要去克制。随缘来去,偶然中来,必然中去,有艳遇,也有冷寂,没有想过为他安个家,也没有特意要出家。”
“中间有一段不短的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修炼复眼太急切,上传会下达,上头重视的影响到亽层。不曾想,有意无意之中,他忽然就多了这两个点睛之笔!”
“两点长成功,立马就由虫化成龙,相差是天地之别。”
黎杏花大奇:“邱癫子,有没有搞错?多两个难看的黑豆子,就是龙与虫的区别。囋言子是不是有种说琺吗?说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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