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而且昆仑山有道天然的屏障,三首貉之后天尊重新修复过了,所以还是把它封印在这里。”
三人走了大半个时辰方走到云师长的度灯殿,向安气喘吁吁,舔舔干燥的嘴唇,余光看见焕易放慢呼吸在自我调息,宥璠已经脚步匆匆的走进殿内了,向安挺直腰背,学着焕易那样放慢了呼吸,缓了缓有些急躁的心,只见宥璠与昨天见过的童子互相一礼,然后说了什么,那童子便往殿内去了,很快便出来了,宥璠回头,冲两人招招手,两人携步而上,跟着进入内殿。
走进去是极大的厅堂,盈盈白玉映着点点摇晃的烛光,极高的悬壁上雕刻了一幅幅图,有四君子,也有人物图,向安没有幅幅看清,只有匆匆一撇看见有幅雕刻着一个腾云九天之上,发带和衣裙翻飞,手持长剑,眉眼冷清严肃的神女,向安莫名不敢看那幅图的眼睛,只匆匆扭过头,跟上焕易。
安静的大堂上只有高座那慈眉善目,目如阳春的长者翻阅经卷的轻脆声,宥璠见他动笔的手势停了下来,负手作揖,焕易和向安亦跟着作礼。
“宥璠见过云师长。”
“焕易、向安见过云师长。”
云师长放下笔,看了眼宥璠,又认真的看了眼站在宥璠后面的那两个人,手指捏着经卷的一角,漫不经心的说,“这就是你推荐下要昆仑山的那两个人。”
“是。”
云师长把经卷放好,负着手漫步走下来,认真看看向安,又看看焕易,再看看宥璠,前者两个是紧张,焕易却多了些心虚,常年挂在嘴边的笑险的有些欲盖弥彰,后者是尴尬。
宥璠冲云师长笑笑,云师长收回目光,往外面走,宥璠拍拍向安的肩膀,“走。”
一行人又走出来,一路往度云殿后面而去,宥璠从怀里摸出了一个掌心大小的珠子,悄悄递给向安,并在他耳边小声的说,“这珠子你拿着,这是我们南海的龙珠,可避妖邪,你放在身上。”
向安点点头,看那平淡无奇的龙珠慢慢变成一个拇指大小,放进了随身的荷包里,扭头又看看焕易,“那大师兄?”
宥璠也跟着回过头,冲焕易歉然一笑,焕易亦报以理解的一笑,宥璠搭着向安的肩膀,“你们应该是一起进去的,所以你们两个不是离得太远就行了。”
说着,已经等走到一个石门前停了下来,云师长看着吸纳两人,“准备好了吗?”
两人相互看看,又冲着云师长点点头,云师长敛下眉眼,回身对着石门施法,口里念出口诀,那石门缓缓开启,现出一片春和日丽的光景。
两人一起走进了石门,在踏入石门那一刻,身后的石门轰的关闭上,然后传来云师长掺夹着担忧的声音,“等你们过关,会出现在度云殿,我在那里等你们。”
焕易和向安一路小心翼翼的从石梯下来,不敢大意松懈,这里山花烂漫,春风和煦,阳光温暖,偶有倦鸟归林,鸟鸣阵阵,甚至还有小动物不怕人的匆匆在跟前走过,向安似好久没有看过这般风景,慢慢沉浸在这一片温暖里,焕易却仍是不敢大意,越往深山里走,焕易心里那说不上来的心慌就越甚。
向安看焕易严肃的样子,一边踩着脚下晨露打湿的石梯,一边和焕易说,“大师兄,其实看来这个阵法也没什么可怕的。”
“向安,你忘了宥璠公子说的了吗?这里一切都是幻象。”
向安收起笑容,换上一副端正的样子,一路沿着石梯走,走到半道,向安看着着越来越窄的石梯,石梯边上是覆盖着浓郁的藤叶,说,“大师兄,我怎么觉得这条石梯我们好像走过啊?”
焕易一早就有这个感觉,在外历练了这么久,对于陌生的环境总是多一分的警惕,只是随着向安一路走来都没什么突发的情况,焕易只能安慰自己可能并不会有什么难以预料的情况,只是心底里的那抹挥之不去的无缘由的焦虑让焕易从到昆仑山脚下便坐立难安至今,若不是担心向安,也不会一直陪到上昆仑山。
焕易道,“像是镇压了三首貉的那座山。”
“嗯,只是这里多些树木杂草。”向安觉得有些黏鞋底,挪了一下脚步,“之前是在这个位置看到封印的印记的。”
“小心些。”说着把孚郴剑拔了出来,一副随时应对的模样,向安亦不敢大意,跟着拔出剑。
向安用剑撩开那一片藤叶,朦胧间只见那黑灰的石壁上是深深浅浅,杂乱无章的刻印,还有一些黑红色的东西沿着流下来。
向安慢慢凑近,终于看清那些印记,是一些涂改过的不知名的阵法,向安记忆里从未见过这些,但却是莫名肯定它是一种阵法,而且,还是一种很诡异的阵法。
那些黑红色的液体不是别的,是施阵者用来唤醒阵法的血,混着阵法的的沟壑流走,慢慢变成这个颜色。
向安从脚底开始感到有些凉,回头,焕易也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阵法。
脚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藤叶剧烈的抖动着,忽而全部散开,露出大片的原本石壁的模样,也看清了那个诡异的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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