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死一个算一个
☆、思宁亲事(上)
路怀安坐在马车里看着沿途的风景,车厢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糕点。没错,就是被墨云烨坑的那堆。本来路姑娘已经准备好如法炮制,把这堆东西扔给萧瑜了。所以她才会心情愉悦地跑到轩辕城去转了一圈。只不过见鬼的是又在那里碰到了墨云烨!她更没有料到的是,有人竟然趁着她跑去轩辕城的空档直接把事情捅到了萧瑾面前!
“瑾不想看见子钰带着多余的东西回家。夜帝若是觉得做不到,瑾也不敢保证皇子殿下还能从信州的花楼里回帝都吃团圆饭!”
萧大小姐三句话就把自己的亲爹给威胁了。想到这里,闲的无聊而改骑马的路怀安想要仰天长啸:父皇,您老就不能让皇兄做点正经事儿吗?!那是花楼!又不是开满鲜花的楼!少去点不会死的!去多了才真的是会死啊!
“思宁,本殿去花楼只喝酒,去多了也不会死的。”路怀寄的声音忽然在耳畔响起,思宁殿下的身子立马一晃,□□的马儿一颠,“呼”一下子把路怀安甩了下去。
“小主子!”
随从们的惊呼此起彼落。
路怀安没有感到预想中的疼痛,只觉得一片温暖柔软。睁开眼就看到哥哥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得意洋洋地把自己打横抱在怀里!
“哥?你……又是父皇让你来的吧。”路怀安挣脱了怀抱,却因为那一场虚惊脚有些软,不得不扶着路怀寄的肩膀。心里却是各种怨念:本殿在战场上都没腿软过,现在这是要闹哪样?!
“没有。本殿去信州花楼路过这儿。”
“信州和石城南辕北辙!”
“本殿想从轩辕城买些热闹玩意儿去哄美人。”
“轩辕城的东西帝都有专门的售卖点。”
“是吗?这点本殿怎么没有发现?”
“还有,我今天回来的事儿只有父皇和萧大小姐知道。”
“你是说修罗笑,百命消?”
“萧铭逸好像是这么说过。”
“那,她妹妹萧瑜就是那个朱雀克星?”
“墨云烨有提过一次。”
“皇妹……”
“做什么?”路怀安有些不解,为什么哥哥现在的语气让她觉得说不出的危险和诡异?!那一句“皇妹”听起来像是埋怨,又有点撒娇。准确的说法是“吃醋”!
“轰”一声这个想法在路怀安脑子里炸开,吓得二殿下手脚冰凉。慌乱的要推开路怀寄,可摇摇欲坠的身子让路怀寄根本不敢放手。
“皇妹长年客居,是早将为兄抛到了九霄云外啊……”路怀寄拖长了尾音,听得思宁心里七上八下。总是听萧瑜抱怨萧铭逸的那份小媳妇似的哀怨,路怀安这次终于自己也体会了一把!
“小主子,殿下,该启程了,”妇人小心翼翼地低着头说道,心里默念:我是聋子,我眼瞎……
“本殿现在哪里还有力气骑马。”路怀安虚弱的道,声音说不上甜美,却也是一番别样的妩媚。
路怀寄二话不说,依然蛮横地打横抱起思宁,任由怀里的美人化作野兽,小拳头雨点般落在胸口:“就这力气,还真比不上花魁。”
“砰!”一拳夹杂着金元素的灵力波动,狠狠地砸在某个找死的男人的胸口。
“咳咳!思宁!你谋杀亲夫啊!”路怀寄倒退了两步,箍着怀里“柔若无骨”的美人踏上等候多时的马车。
……
“呵呵,有趣,有趣。”墨云烨仿佛发现了宝藏,摇晃着手里的纸张,焦糊的味道萦绕在身旁,桌上只留下一摊黑灰,“本少爷喜欢这种事。很有趣。”
“这?!这怎么可能?”萧天仁像看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望着严肃的母亲,他已经不会思考了。
萧铭逸对清皇最后的试探也已准备好了大半。顺元帝崩,皇后之事不可考。这一句话到底隐藏了怎样的晦暗历史?怀着期待又恐惧的心情,萧铭逸却收到了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情报。这是在考验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想锻炼他的心理承受极限?!
萧瑜被水儿绑在椅子上很久了(半刻左右),她很郁闷地看着阿火和水儿那下巴快要掉下来的表情,委屈地说道:“你们俩欺负我,我要告诉阿姐去!”
水儿闻言幽怨地回身,哭笑不得地对萧瑜道:“少主,您要是再这么折腾的话,属下可以考虑把您敲晕了带回去。”
“属下什么也没听见!”阿火没等萧瑜看过来就立刻表态。
“孤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你们这是诬陷!诬陷!”萧瑜挣扎着叫道。
水儿连忙把灵力线的束缚松了又松,到底是不敢放开。
阿火认真地低下头思考了一阵,好奇地问道:“少主是说您五岁把萧天仁踹进雪堆,七岁差点把六少从摇篮里提出来,九岁抢走了三少的登云靴往自己脚上穿?”顿了顿,又接着道,“还是说您十二岁毁了萧传正送给老头子的寿礼?又或者是试炼当着旁支少年耍了萧天仁,还和弟弟们抢糕点?”“啪”的一拍手掌,阿火激动地道:“一定是您去夜枢回来的路上和萧天仁对擂重伤,被主上关在雷州出不了门这事儿!”
“火哥!别!”水儿话音刚落,萧瑜暴怒的脸离阿火只剩下一米,宝剑紧贴着阿火的脖子,毫无疑问只要萧瑜不小心稍稍一动就能要了一条人命!
“现在可以加上,孤十六岁杀了轩辕城五行使者轩辕业火。”萧瑜似笑非笑地看着水儿,语气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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