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爷爷去世时你可以为之痛哭,为什么他出殡的时候你却一声都不吭?”
这些问题让项洋又愣了一会儿,可明显能看到她的腮帮在涌动着,半晌之后她的目光坚定起来,她握着夏络的手说:“别的什么都不重要,我变成什么样也不重要,谁死了谁去世了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我能在你身边,只是我能爱你。”
夏络也不爱听她这样的话,听上去是那么的不负责任,听让去那么人的让人觉得她冷血无情。
“你也爱我吗夏络?”项洋极少有的恢复了那种凝神的目光。
可这目光却叫夏络觉得害怕:“你为什么总要问我这个问题?”
“我只想知道一个答案而已,我想知道我在你心里是怎么样的分量。”项洋盯着夏络,像盯住一只猎物一样。
夏络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慌,眼睛疼,背上还竟然开始冒出来冷汗。
“你也从未正视过我这个问题是吗?”项洋托起她的脸,叫她看着自己;每次她这么问夏络,夏络就总会低下头去揉自己的眼睛。
夏络就算被她这样托住脸,却还是不敢去看她,心里的慌乱一阵高过一阵。
项洋慢慢的,慢慢的在脸上划出一抹冷笑,却又很快的消逝了,态度变得温和起来:“如果你不想正视,我也不再逼你。你可以不爱我,那让我留在你身边好吗?帮你擦眼睛,帮你敷药,你冷的时候不要再用你的袖子去挡寒,尽管伸到我怀里来!你不用给我你的爱,只放心接受我就好了,可以吗?”
夏络听着她说这些话,想起以前她蛮横和温柔时的种种,确实是会在自己眼睛不舒服的时候为她上药,为她做饭,会在天冷的时候强硬的握住自己的手给她温度。夏络心想也许自己也就只是渴望这样一个为自己付出的项洋而已,只是后来的她变得了这个模样,仿佛一尊蜡像搁在她家里罢了。
“我还是会把你放在心里第一的位子,把你当成我的宝,让你像个公主一样有守护骑士好不好?”项洋再一次用她这种温柔来融化夏络。
夏络也是小女人,这样的话语不管是否虚假,听起来都会是愉悦的;虽然也没有被完全的攻略,但至少还是把她那一肚子的火气全都打得烟消云散了,她也只退了一个台阶:“只要你别再闹我就行了。”
项洋点头很诚恳的样子:“嗯,我只听你的话。”
夏络竟然似乎就这样放下心来,其实夏络的要求不高,她只要项洋保持这种不折腾的状态就已经很满足了,跟她相处到了现在,竟然肯退守到了这一步。她并不奢求项洋真的能做到她讲的这些,真心只希望她稍微让夏络觉得正常些就够了。
项洋将脸靠过来,在离夏络的脸近在咫尺的时候,让夏络吓了一跳,她知道她想干嘛,却还是明知故问;“干嘛?”
“不可以吗?”项洋的脸也没有要往后退的意思,还是停在这咫尺的距离,带点沮丧的语气:“我以为你默认了我们的关系,我就可以吻你了。”
夏络一下子又变得紧张起来,眼部在发热,虽然有些抗拒,但自己确实也已经默认了恋人的关系,做为恋人连亲吻一下都不可以,实在是有点难为对方。
她经过了一小会儿的内心挣扎,终是下了决心,小小声的说:“嗯,可以。”
项洋便轻轻的吻了下来,唇小小心的压在夏络的唇上,确定她不抗拒的时候才轻轻碾动。
夏络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心里辣辣的发疼,周身都变得僵硬起来。她却知道,估计没有谁接吻会像她一样有这种反应的吧;反正她只觉得心慌紧张和呼吸困难,其它什么感觉也没有。
她木纳的接受着项洋在她唇上耕耘,既不懂得回应,也没有任何抗拒,只紧紧的抓住床褥,任由着项洋伸出舌尖轻轻点在她的唇上面,然后将她放倒在床上。她也不敢开口,仍旧抿着唇,未曾去迎接项洋的挑逗。
“不喜欢是吗?”项洋也感觉到她的僵木,抬起头看着身下这个已经脸色发白的人。
夏络有些抱歉的避开她的目光,想道歉却说连腮帮都僵住了,开不了口。
项洋翻身坐起来;“没关系,等你愿意的时候再说吧。”
夏络也坐起来,突然觉得,轻松了不下,仿佛卸下了很沉重的负担,苦笑一下:“呵呵,对不起。”
项洋却绽开了一脸灿烂的笑脸,转过身来用双手使劲将夏络的发揉乱:“有什么关系,大家都需要时间嘛。”
夏络被她触碰到又是周身一僵,当她揉着自己发的手离开之后,才又复镇静下来;“额,嗯!我,我去洗澡;哦不,我去做饭。”说着,木僵的站起来,往房外走去。
项洋坐在床上看着她走出去,那张笑脸瞬间就垮了下来,一种无以名状的阴冷又回到了她的脸上。她用自己做实验,证明了夏络还是在抗拒她,不仅仅是一般的抗拒,而几乎到达了无法跟自己呆在同一个空间的地步。她心里开始慢慢的生出来一种无明的恨,这个恨的对像不是夏络,却是另外一个人。这个人的照片现在就躺在夏络最宝贝的木箱子里,她真恨不得这个时候拿出来将它们一一撕成粉碎,然后忖之一炬,最好那个人也跟着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夜里,在即将睡觉之前,夏络还在为自己跟项洋接吻的时候那种木僵的状态怀有愧疚。而一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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