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子的表情彻底地震惊了。
她其实对婚姻的感觉是很粗浅的,只知道是两个人在一起,为了适当地妥协为了离开看守所她就随便答应了,却不知道原来婚姻比想象中要更恐怖……
“阿怀,我有事情要做。我还不能结婚。”策子眼神定定说。
阿怀点头:“当然,你本就如此年轻。”
婚礼没过几天,策子就失踪了。
真是说风就是雨的小姑娘。
申屠权去逮人时,只知道对方并未走正规的程序离开本市。
“除了去找她哥哥还能去哪里?李春怀,瞧你干的好事。”
“我也不知道她说走就走……早知道我就不该给她一万块让她口袋里有跑路费吧……”阿怀也同样懊恼。“我已经联系那边的人接应了,她要去了越南一定会去找她哥的。”
“不能让她见到柯震。”申屠权的声音很冷:“那丫头会害了她的兄长。”
“怎么?”
“我可爱的弟弟是个很记仇的男人。”申屠权难得地勾起了嘴角。
申修业与策子过招
策子很早就计划着要去越南找兄长了,虽然阿怀和申屠权都说过他还安全着。不过嫂子时常会希求着她能去看一看。
策子也认为家仇不该丢给兄长一人,找到机会就去了。
没有买车票甚至买飞机票,常规的手段不能保证她能顺利出本市,搭乘的一辆黑车,不用身份证,坐在后座上只需要一顶帽子就能彻底地掩盖过去。
她很顺利地于凌晨两点离开本市,然后抵达下一座城市。并继续搭乘当地的黑车。
车上,一男人不住偷瞄小姑娘,并试图多番搭话:“小妹妹一个人去旅游吗?”
车内沉默。
策子只是静静看着他。
“看你很年轻,你几岁了?”
车内仍沉默。
“应该在读大学了吧?”
继续沉默……
车主没法问下去,惯有的一问一答手段总有几次会碰到铁板。
车主安静了,策子压低帽沿盖住脸,小眠。
车主一路上不时回头打量着那位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现在刚进入暖春季节,晚上凉风但姑娘仍然穿着清凉,露胳膊露腿的肌肤白得发亮。简单的t恤加热牛仔裤,看得男人的眼光不由得就绿了。
一念之差往往就是人的一瞬间。
正人君子也可能误走歧路。
车子停在一处荒郊,是晚上的缘故,人烟都没几个,非常适合做点什么。
车子停下来时,策子就睁开了眼睛,盯着熄完火的车主问:“到了吗?”然后直起身子望向窗外。
车主没想到原本熟睡的姑娘醒得那么早,打开车门的手不由僵硬了几分,但见女孩那一张青春俏美的脸蛋,他可能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不由地吞吞口水,心中邪念到底战胜了一切。
他选择去替女孩开门,这种身子单薄的姑娘的力气哪敌得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
策子皱着眉,盯着痛苦趴在地上紧紧捂住肚子的车主,她约莫是明白了这个男人想侵犯她。所以抬脚间重重落下:“原来黑车的真不安全……”
呢喃着,脚下力道更重,没几下踹得对方只剩半条命了。
策子把人给揪起来:“你这种人,我必须送你去派出所,不把你关起来就是祸害下一个姑娘。”
那人听得不禁求饶,策子只问了一句:“还想挨揍吗?”
就这么换她开车把人给拧去了最近的派出所。
报案做笔录,给对方留下案底,剩下的就是继续前往越南。
第三天时,策子把手机打开了,给阿怀报平安。
“策子,回来。申屠权说你若是过去了,那就是害死你哥。”
“我不会接近他的。我就暗地里保护他。”策子回。
“我不会让你接近你哥的,策子,我的人在越南那边等着你。”
“阿怀你很可恶。”
“既然知道我可恶,与其被人五花大绑绑回来,不如自己回来。”
“不要。我要去找我哥。”
策子挂了电话,准备关机时,想了想,又给申屠权拨了一个过去。“我去见我哥。”
“嗯。去吧。”申屠权难得好说话。
策子不由一愣:“你不反对我吗?”
“就算我不让你去,你总有一天还是会去的。”
“……谢谢。”
“乖女孩,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不能让申修业接触到你哥哥,绝不能。”
“为什么?”
“他是坏蛋。如果你让他找到你兄长,他可能就死了。”
“他是我哥的仇人?!”策子眼中杀气一闪而过。
“你可以这样认为。离他远点。”
“好。”
“坐飞机过去,柯震在越南等你。”
策子很听话,当天下午就选了最近的城市搭了最快的飞机去越南。
***
申修业比策子更早两天前来到了越南,他有任务在身,跨省逮捕一个重要的线人,最近的这桩案子牵扯到连环杀人命案,他申请亲自过来处理。
本来是没法将策子放在心上的,却不料有听到风声这女孩过来找她哥了。
申修业认为这是天赐的良机,便分了点心思让人去盯着点。
如果不是瞒着阿怀和申屠权,策子不用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在路上转来转去的,最后还得去南宁转了趟飞机直达越南河内。
于是姑娘一下机后,因旅行的辛劳她选择就近找了家酒店住下先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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