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去洗一洗好不好?”
舒望心中有愧,言语之间也极为温柔体贴,抱着她往内室走去。
待沐浴完毕,舒望又将她抱回床上,景阳恨恨看着他,他避开了她的目光,“抱歉,刚刚是我情难自禁。”
景阳卯尽全身力气在他腰间掐了一把,舒望自知理亏,忍痛受了。
景阳还是不解气,一时也拿他没有办法,这混蛋说是抱她去沐浴,谁想在浴池里狂性大发,把按在池壁上又折腾了一回。
舒望找来一套干净里衣帮她换上,景阳憋着一口气,贴着墙壁就是不让他靠近,舒望厚着脸皮把她捞到怀里,“刚刚是我不好,跟你道歉好不好?”
“哼。”
“下次保证不弄疼你了。”
不知悔改的混蛋,景阳大怒,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舒望捂着脖子笑出了声,在她眉心轻轻一吻,“以后离别的男人远一点,你已经嫁人了,不许再四处拈花惹草。”
景阳正摸索着触碰他脖子上的牙印,听到他的话乐不可支,“千年老醋发酵,好浓的酸味哟!”
舒望黑了脸,在她臀部上轻拍一巴掌,“快睡!”
这算是雨过天晴了吧!
第二天景阳早早就被饿醒,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她家驸马大概又上刑部了。
景阳连打三个哈欠,“紫苏,快准备早膳,我要饿死了。”
紫苏进来一眼就看到凌乱的床塌,捂着嘴偷笑, “公主快过去吧!驸马都已经等你好久了。”
走到前厅,舒望果然已经用完膳笔直地坐在凳子上等她了。
景阳眉毛上挑,“今日不用去刑部吗?”
“不急,等会再过去,你坐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紫苏识趣退到门口伺候,舒望替她盛了一碗小米粥,“等会让小厨房替你熬一碗红枣燕窝,补补血。”
天黑的时候没有发现,今早上起来才看到床榻上沾了一小块血迹。
景阳端起碗瞪他一眼,“生怕人家不知道你昨晚做了什么好事是吧?”
舒望摸了摸鼻子,不再说下去。
“你刚刚要说什么?”
景阳抿了一口小米粥,软糯的小米入口即化,她昨晚耗费了大量的体力,这会是饿得狠了,很快就解决完一碗。舒望接过,帮她又盛了一碗。
“我想说的是我姐姐的事情。”
景阳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他。那晚的争执二人都避而不谈,可是舒望知道,若不说开,这事情势必要成为二人的心结,夫妻之间感情再好都免不了为些小事起争执,说得好听点是夫妻情趣,床头吵架床尾和,倒并不是多大的事情。只是这件事,却不能再成为他们争执的导 /火 /索。
舒望在脑海里措了措词,才道:“我与她确实是一年前的冬天认识的,那时到处冰天雪地,我赶路摔伤了腿无法动弹,见到远处有一处民居,就撑了最后一分力气爬了过去,不等敲门求助就晕了过去,起来就在温暖的被子里了。”
景阳深吸了口气,示意他继续。
“我与她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一年,最初是因为她救了我存了一分感激之情,后来,确实生了其他的情绪,我并不想瞒你。”
景阳放下碗,心里憋得难受,舒望拉过她的手握在手里,继续道:“景阳,那晚听到爆炸的响动,我第一时间跑去关心她,并非就是对你不在意。你也知道,她在景阳城过得并不太平,保护她已经成了习惯,所以……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现在,在我心里,没有人比你更重要。日后我们会生儿育女,还有一辈子要过,我不想与你因为这件事生了嫌隙。”
听到他说生儿育女,景阳脸罕见得红了红,一脸认真道:“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舒望哑然,不明白怎么话题突然扯到了生子上,下意识道:“男孩女孩都好。”
景阳笑意盈盈,还要继续说,被舒望截断了话头,“这件事我们稍后再论。”
“好,你接着说”,景阳乖巧得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姐姐她也是个可怜人,所以日后不要再说这样伤人的话。”
实际上,景阳对江辛夷的感情极为复杂,少年时察觉到皇兄对江辛夷的心意,她心里十分委屈,每当景行与江辛夷单独相处时她都要突然冒出搞破坏。那时候年纪小,只是觉得多一个人分走皇兄的关心,她得到的就要少一点,小孩子的气性很大,景行意识到她在跟江辛夷争风吃醋时也是无可奈何。
这件事她一直记在心里,以至于懂事后,对江辛夷都存了几分怨气,有意无意疏远她。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又得知这人心里喜欢的是江辛夷,景阳新仇旧恨叠加,就越发不甘心,才有了那日那袭伤人的话。
“那日的事情,是我不好”,景阳并非是一条路走到黑的人,当意识到自己不对亦会主动承认错误,“只是我不喜欢你什么事都以她为先,如果是习惯,我希望你可以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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