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你能不能够做到。”
舒望松了口气,站起来将她揽在怀里抱住,低声道:“小气!”
景阳掐了他一下,“你还没说做不做得到呢?不许转移话题。”
舒望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声笑道:“好。”
景阳心满意足地又埋头喝粥,“对了,既然江辛夷的事情咱们说开了,那我与行言的事情我也同你说一说,免得你再像昨晚一样死命折腾我。”
昨晚舒望说的那句满含醋意的话让景阳反应过来:他所有的反常大概都来自于行言。
舒望不作声,她就接着说,“我与行言幼时就相识了,萧太傅膝下就他一个儿子,所以他自小就希望有个妹妹,后来认识了我就一直把我当做妹妹带着。行言在琴艺上的天分颇高,我最初学琴也是受他影响,五年前那场宫变想必你也听说过。”
舒望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才点了点头。
“三皇子事败,皇兄即位后就下令彻查三皇子一派的党羽,不曾想萧太傅也在其中。萧太傅自知瞒不住,在刑部派人捉拿的前一夜携夫人双双自刎于家中,死前留下血书一封,希望皇兄放过他唯一的血脉。后来皇兄开恩,并没有杀行言,只是将他发配到苦寒之地,不得圣命永世不得入京,不知道如今又为什么突然把他召回来了。”
景阳没有说的是:萧太傅留下血书后,嘉和帝仍旧不肯放过萧行言,是景阳在大雪之中跪了两天两夜,才求到了发配的恩典,保了他一命。
景阳凑到舒望唇角印下一吻,“我与行言仅是青梅竹马的情谊,所以你也不需吃醋,因为,我心里只有你。”
鼻息相闻间舒望想加深这一吻,被景阳险险躲开,景阳眨了眨眼睛,“后日,我与行言约好泛舟赏湖,我尽量早些回来,你不许吃醋。”
舒望黑了脸,瞪了她许久,利落起身转身走了。景阳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心里知道这是又把她家驸马惹生气了,今晚得好好哄哄,免得再受皮肉之苦。这人若是在床上发狠,她只有被折腾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份。
闲散一日
景阳捏着一把鱼食洒到水池里,数十条锦鲤张着嘴挤在一处哄抢。
“最近怎么不见昭阳出来晃了?”
皇室的几位公主里,昭阳对她尤其青睐,搜罗到好东西也是首先拿到她府里臭显摆,即便找不到由头也要三不五时拿话刺她一番才开心,毕竟这上京里脸厚程度能和昭阳一较高下的也只剩了景阳。平日里景阳对她是能避则避,等到昭阳真不来招惹她反而不适应了。
“公主不知道吗?昭阳公主身怀有孕,现在应是在府里养胎。”
听了这个消息,景阳先是惊讶,然后才笑道:“真难想象昭阳当了母亲是什么样子?”
很快景阳就知道了答案。
昭阳摇着扇子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身后跟着另外两名公主,她高声道: “紫苏,赶紧去找副马吊过来,我们四个人,正好凑一桌。”
和从前无甚分别,一样的中气十足,一样的神采熠熠。
景阳上前同三位公主一一见礼,笑吟吟道:“今日倒是个好日子,我们姐妹四人多久没聚在一处了。”
远阳公主也跟着笑道:“还不是昭阳,最近可快把她给憋坏了。”
紫苏已取来马吊,今日阴风阵阵,是个罕见的阴天,于是就在院子里摆上一桌,昭阳等不及道:“来来来,好不容易等到我家驸马出门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抓紧时间抓紧时间。”
祁裕得知她怀有身孕的消息后,并没有表现出欣喜若狂的神情,相反极为平静,细细问了太医孕妇需要注意的吃食,太医说前三个月落胎不稳,最好卧床休息,不要四处走动,祁裕听了很镇定得点了点头,哪知道这是昭阳无聊生活的开始。
祁裕日日把她拘在府里,昭阳最怕的就是他家驸马从刑部回来的时候,白日里虽然不能出门,在府里乱转的自由还是有的。等祁裕回来,不仅要把她拘在府里,还强硬要求她必须卧床休息,昭阳闲散惯了,哪里受得了这么憋屈的日子。
四位公主各据一方,才打了三局,紫苏就来汇报说祁驸马来寻昭阳公主了。
祁裕是和舒望一起进来的,二人同样就职于刑部,想必都是才公干回来。
昭阳顿时蔫成一只霜打的茄子。
祁裕同其余几人分别见礼,就带着昭阳离开了。
几人都笑着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前面两人的对话被风送过来,一个声音温柔宠溺,一个声音委屈愤懑。
“今日可有哪里不舒服!”
“我说祁驸马,这话你每日要问上十多遍,我很好,我好得很,你再这样天天把我关在府里,很快就要不好了。”
昭阳忍耐了好多日,难得寻着机会偷溜出来玩,这么快就又被抓回去,她委屈得不得了。
二人渐渐走远,祁裕再说什么也是听不见了。
“昭阳闹腾得跟只猴子一样,祁驸马不放心也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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